正所谓大俗即大雅,一样东西,能做到雅俗共赏,才是上乘。
姜臻就很喜欢黄金珠玉类的东西,从小就喜欢,喜欢到她给自己的两个丫鬟取名金钏、含珠。
姜臻找上门时,只言她可以帮店里画饰品样子,并指导匠人们的制金工艺。
老板们都不相信这个娇滴滴的姑娘能画多好看的饰样,但的确有一个老板动了心思。
为表自己的诚心,姜臻掏出了两张自己画的华鬘和金簪递给老板。
老板疑惑地看了她一眼,继而又看那两张式样。
这一看,便止不住眼里的惊艳。
那华鬘的式样是前所未见的,造型是一朵镂空的海棠花,旁边点缀着错落不一的金叶子,华鬘的链子似水波纹般,灵动精致极了。
那花丝黄金发簪画的就更是璀璨夺目了,既贵气又雅致,如果真能做出来,可以成为镇店之宝。
而且,这两样金饰的工艺做工看起来都不普通,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是怎么知道的?
那老板惊疑不定,这才不敢小觑姜臻。
二人相谈许久,才商定,姜臻负责画金饰样子,外加指导制金师傅的工艺,每卖出一样,姜臻抽佣两成。
因此姜臻才会费时费力地画金器式样,原来是为了赚钱哩。
不一会,含珠来了,在姜臻耳边低语道:姑娘,听说长公主后日要在公主府举办一场赏花宴,让府里的姑娘都过去呢。
姜臻停下手中的笔,顿了一下:你可知为何要举办赏花宴?
含珠瞄了一眼她的神色,低低道:奴婢听说,长公主是特特邀请谢二姑娘过去的。
算计
算计
原来,长公主见四五个月了,顾珩与谢婉华的关系毫无进展,看着倒是成不了了。
也不免着急焦心,便想着在公主府里借着赏花的名义,把谢婉华邀来,看看能否与顾珩的关系更进一步。
姜臻一笑,没理会,继续画着手中的图。
这时,金钏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,将碗搁在案上:姑娘,把药喝了吧。
声音里有着惶恐。
姜臻淡淡地看着她。
金钏受不住这样的眼神,哭着跪下:姑娘,是奴婢的错,不该将您的习惯告知大公子,不管您要如何打骂奴婢,奴婢都认了。但是您这几个月来小日子都不准,姑娘药还是要吃的。
姜臻叹了口气,何尝不知道她的难处,那人若真想知道什么,凭金钏又如何瞒得住?
她看着药碗道:起来吧,我不怪你。
药她还是会喝的,无论做什么,她不会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。
当长公主身边的侍女玲珑把这消息告知顾珩时,顾珩眉头一皱,下意识就反对:告知长公主,那日我抽不出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