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多热闹,但也吵,等过完你的庆生日,我就让人送他们回去。”
二十多岁的人了,还想什么姐夫,周时初眼底淡漠,弯了弯唇,“这是你的家人,怎么会吵。”
话是这么说,结果连蛋糕都没切,周时初便以补觉为由中途离场。
苏舒卿是饿醒的,露台餐桌上是佣人从庭院烧烤架上拿来的牛排,正滋滋冒油,厨子心细,牛肉被切成可以入口的大小。
太阳暖洋洋的,脱了宽大的罩衫,瘦削的后背裸露大半,开叉裙摆高高撩起,大腿内侧印有一小块红痕,是烫伤。
一管药膏骨碌碌滚到脚边,“周先生,有劳您帮我涂一下药了。”
多么骄横,这就使唤上人了。
周时初坐在沙发上,还是楼梯口的红皮沙发,双手交叉,牢牢握着小小的一根药膏。
他是让自己过去,也是,周时初怎么会是随便就能使唤动的。
雪白赤足踩在印花地毯上,花香越来越近,白纱轻触黑色裤腿。
孤零零的单人沙发,苏舒卿垂眸盯着坐着的周时初,这次他没有翘腿,直筒裤包裹长腿微微向两侧敞开,留有一小片空地。
周时初面无表情,可眼中含笑,苏舒卿挑挑眉,那双黝黑的眸子愈发明亮,手指敲着铝制软管。
苏舒卿突然笑了,横坐在男人腿上,臀部贴着紧致的腿肌,握着微凉的长指摸向大腿内侧。
热气喷洒,“还请周先生轻些。”
羞涩的女孩才会老实跪在地上,而她选择坐在他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