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月掐着她大腿根往上猛顶,龟头使劲冲撞宫颈口,快感来得比想象中更快,衣衣呻吟忽然变重,炙热的爱液从宫颈口唰一下冲出来,她痉挛着高潮。抽搐的阴道夹得祈月紧跟着闷哼一声,精液灌进子宫时带着不知所措的慌乱。
电影滚动到片尾字幕阶段,衣衣浑身瘫软地趴在他胸口喘气。祈月用指尖梳着她柔顺的发尾,发现她的吊带大腿袜不知何时被他勾破抽丝了。两人就着连在一起的姿势拥抱了片刻,祈月的性器退出来时带出的白浊顺着她大腿往下流,他低头舔掉她眼角的泪:“痛吗?”
衣衣摇摇头,捧住祈月的脸吻他。
祈月边亲,边把手指探进已经红肿的穴口清理体液。
“啊…啊,阿月!”指节弯曲着勾出精液的弧度,让尚在高潮余韵里的衣衣再次喷出小股清液,身体小幅度地抽动了几下,爽到头皮发麻。她把潮红的脸埋进祈月肩窝,嗅到他毛衣残留的洗衣液味道比平时浓——这大概是他为了今晚的约会特意买的新衣服。
“起来。”
祈月屈起膝盖顶了顶她腰窝,握着遥控器的手背凸起青筋。他把电视机关了,弯腰捡起被扔在地毯上的内衣,指尖捏着边缘像拎实验室标本般扔进洗衣篮。又抽出茶几上的湿巾,掰开衣衣的腿给她擦拭黏糊糊的体液。
衣衣光着屁股蜷在沙发角落看他从厨房端来玻璃杯,蒸腾的热气在杯上凝成白雾,蜂蜜水淡淡的甜味飘散开。衣衣接过来小口啜饮时,瞥见他在整理医药箱,从里面拿出了碘伏棉签,虽然他们都很清楚初次性爱根本没见血。
祈月掀开她裙摆,冰凉棉球擦过她红肿的阴唇,衣衣害羞地揪住他袖口:“阿月,我不疼。”
他不搭理衣衣说的话,默默把手头的事做完。合上医药箱,他从卧室找出了一条运动短裤扔给衣衣。
“客房,没收拾。”
冰山本人有点不自然地说。
衣衣立刻顺杆爬:“睡……一起,怎么样?”
等她洗好澡穿着祈月的t恤钻进被子时,祈月伸手揽住了她,下巴搁在她的发顶。在祈月规律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中,衣衣甜甜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