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也爱你。”周院长捏捏掐掐的小脸。
礼成,宾主尽欢。
叶杳把那些玫瑰花一朵朵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,恰恰来帮他收,还说要跟爹爹学烧玻璃。
“等你再大点儿,爹爹教你。”合承忆走过来,从叶杳手中接过纸箱。
“好哦!”恰恰跳了两下,小脸红扑扑的。
海风吹过,一家三口的笑声和幸福也飘向了四方。
夜晚,恰恰累得早早就睡了。叶杳和合承忆坐在窗边,看着远方的明月照海。
“你说等恰恰上学了,我们辅导功课会不会也像别人那样那么生气?”叶杳歪了歪手里的红酒杯。
“会吧。”合承忆笑了笑,“哪有小孩写作业不气人的?”
“对你儿子这么没自信?”叶杳撞了下合承忆的肩膀,被顺势揽进了怀里。
合承忆看着叶杳,欲言又止。叶杳瞧他,示意他如实说。
于是合承忆就说开了:“以我的经验,这从古到今,从现在到未来,那就没有写作业不气人的小孩。那真是,摔碗摔盘子都是轻的。我还见过,见过拿脑袋撞墙的家长呢。”
顿时,叶杳的杏眼瞪圆了,头发也跟着抖了两下。他长舒了一口气,叹道:“还好你见得多,我也能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“可是我们恰恰这么这么可爱,我应该舍不得批评他吧?”叶杳不确定地问了句。
这倒是实话,恰恰现在也有调皮的时候,但叶杳最多是声音稍微提高那么一点,再叫一声“合恰恰”。
合承忆吸了一口气,瞧着叶杳,点了点头,含糊地说:“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叶杳明白他的意思,笑了起来。
不管未来怎么样,总有身旁的人陪着,这生活啊,就会有滋有味。
恰恰上小学那年,叶杳再次得了影帝。
叶杳自己觉得挺意外,但合承忆说这是实至名归。他说啊,这年头,能把角色演进人心里的演员,可是不多。
恰恰和奥运上的同一所小学,开学第一天,奥运就带着他一群兄弟去找恰恰。
很快恰恰就在四年级出了名,大家都知道那东奥的弟弟叶恰恰也来上学了。
奥运说,恰恰小,得护着。
于是恰恰身边总会有一个两个四年级的哥哥,怕他走路磕在花坛上,喝牛奶被呛着。
叶杳在外拍戏,辅导恰恰的任务交给了合承忆。恰恰是不会主动气合承忆的,但是也会有犯糊涂的时刻。
比如学写字,合承忆教了十来遍,他还是能写错,也不知道那笔画是怎么拐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弧度的。
“爹爹,我错了。”恰恰可怜巴巴地揪了揪合承忆的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