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别咽口水了,你想。
你的反应陈清来尽收眼底,忽而低笑着,夸了你一句好乖。正当你想得寸进尺时,他颁布新的指令,口吻带着一丝不容置疑:“闭眼,别的照旧。”
视线里的一切就这样随着他的命令进入黑暗,但属于陈清来的气息是这样近,你以一种膝行的姿态跪伏着,那只皮鞋还强硬得停留在两腿之间,正中靶心。早就湿透的内裤黏着底,随着陈清来漫不经心地踩踏而发出咕啾啾的水声。
视听浑然一体,尤其是对曾见过,还印象清晰的东西。即使没了视野,听着分外熟悉的声音,也能在脑海里刻画出一段模模糊糊的影像。
那根鸡巴忽地打在你的嘴上,你下意识张唇,含了个正着。完了,你没听话。
你的大脑一片空白,可陈清来却没什么反应。你说不上来此刻是什么感觉,也许被惩罚正是你所需要且妄想过的?
那就不是惩罚了,不是吗?
很显然,陈清来没想“奖励”你。他后撤将鸡巴抽了出来,甚至都没用手碰你。
你无措地睁开眼,没意识到自己又违抗了第二条命令。这下连脚也撤回了。
陈清来盯着你,像是欣赏够了,才缓缓道了句下不为例。你松了口气,但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说话,于是朝他眨了眨眼睛。
这下他是真的笑了,好吧,大家都是初学者,需要包容的地方还有很多。只是现在没什么时间让他去考虑太多,计划太多。说真的,陈清来现在最想干的事就是立马把鸡巴塞进你这张骚嘴,射上一发后再尿进去。记住网站不丢失:j il e2c o
于是你如愿以偿地吃进去了。先是接吻似地磨着你的唇瓣,直到铃口拉丝,再用你的舌头擦拭。像往嘴里塞了根硕大的夹心硬糖,最外面那层吮着发软,又存在感极强。
你的嘴巴被龟头无情撑开,整根立起的尺寸严严实实遮住了你的五官。直到确信你能吞下,在喉咙里进出都不费力,才按着你的头固定,像使用飞机杯自慰一样鞭挞着进进出出。
“唔、…嗯…唔…”你的语调连同呼吸一起支离破碎,只有在偶尔几个间隙才得以用力喘息,没几下又被掐着脸捅了个彻彻底底。
忍得太久,动作难免急切,陈清来的力道不再收着,挂在腰间的皮带松垮着,随愈演愈烈的冲劲晃动,劈头盖脸,跟浪花一样拍在你的脸上,扇出大片绯红。
平时压根没说过的粗口情到浓时张嘴就来,按着你的后脑用力顶胯,飞速狠狠捅了十几下:“操…哈、好好的人不当要做臭母狗…贱货、早就想我这么做了吧…”
不论是对他默许的纵容,还是那略带期盼的眼神,都无疑在助长他燃放的焰火。
谁让他早就做好了会被你拒绝的备用方案。
钱权都有,不外乎强取豪夺,威逼利诱。
将鸡巴一口气捅到咽喉里,两个子孙袋都被你下巴挤扁。整截龟头都吞进食道,抵抗着你的本能不让吞咽。他伸手捏住你的鼻子:“不是很想吃吗?嗯?不听话…来,看看你能吃多久。”
你要是真的拒绝,合奸就变成一场单方面的强奸。那些带有凌辱意味的语调低喘着,一字不落地侵入你的脑海。
可惜你根本就无法思考。如同程序崩溃后快速闪烁的频率,陈清来整个跨坐在你脸上,骑着你的嘴用力抽插了两下。
在你憋得满脸通红,两眼翻白离窒息临门一脚时才拔了出来,接着顶住你的鼻孔开始射精。
强行射进的液体在鼻腔中翻江倒海,你咳嗽着吐出一股股的清液,大部分都是被带出来的口水,精液糊得满脸都是,还有从鼻孔里流出来的,又被鸡巴涂着去睫毛上了。
“跪好。”陈清来一脚踩在你早就不知道喷了几次,连带裙子一块打湿的骚逼上。他捏着你的脖颈,虎口钳着迫使你重新抬头。
“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现在应该跟我说什么?”半勃着尺寸也仍旧可观的肉屌抵着你的唇,沾满精液的龟头仍蓄势待发,翕张的马眼随呼吸轻颤。
说什么?大脑一片空白,你还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粗喘着气,没能合拢的嘴吐着舌头,时不时地舔到腥咸的腺液。
连呻吟都断断续续,口齿不清,伴随着抽搐,感受着淫水一股股地往外嘲喷:“哈、啊、谢、谢主人、主人的赏赐…”
那尿就贴着你的舌头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,顺着微微卷起的舌头,一路无阻地淌进咽喉。
过分放纵后,心脏因余悸而狂跳。
随之而来的是淅淅沥沥的水声,掺和沉沉的笑。
“哈,你真的是,太棒了。”
“贱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