鼬轻轻说“好”。
他这么说,由纪也就没话聊了,也是,以前也多是她在说,鼬在听,而现在,她对鼬已经无话可说。
他们默默地走在街上,过了良久,鼬意外地开?口?:“这些都是你做的吗?”
杀害三代目和团藏,又借机发展自己的宇智波,震慑木叶其他蠢蠢欲动的家族。
“这便?是你为宇智波想的办法吗?”
由纪认为他是要?训斥自己,脸色变冷了点,道:“你若是不满,可以随时把?我送到断头台上去。”
反正她迟早也是要?上去的。
她不介意到底是谁把?她送上去的。
鼬轻轻叹了口?气,他伸出手,似乎想像以前那样将由纪揽在怀里,可手刚刚落在由纪的肩外一拳的距离,就因?为感受到由纪身上冒出来的热气暖得退了回去。
他怕由纪因?为他着凉,也怕由纪会推开?他。
“由纪桑,”他说,“你这样做太危险了。”
他本想说由纪本人风险太大,结果由纪直接理解为对木叶危害大。
“宇智波忍了这么多年,到了最后,木叶不可能一点东西都不付出。”
“哦,也对,你站在木叶那一边,是完完全全属于木叶的,木叶就算有一点损耗,你都心?痛的要?死吧?”
“由纪桑”
“那还真是对不起啊,你要?是不满,要?杀要?刮随便?吧,反正我是习惯了。”
“不过,鼬,”由纪望着朦胧的雨幕,“你确确实实该归属木叶,脱离宇智波的你,只会越走越高?。”
“扶摇直上,平步青云。”
可鼬本人并不在乎这些。
由纪不管鼬在不在乎,她只是嘲讽地说:“说到底,我俩是敌人,我是为人忌惮的宇智波,而你是前途光明的暗部队长,我不建议你跟我有过多的接触,对你不好。”
再说下去,鼬可能就听不下去了,他停在原地,不再走了,由纪一顿,疑惑不已,本想下意识抬头看看鼬,但理智又生?生?把?她掰回来了,她站着原地,低下了头,看着地上溅起的雨珠,出神地数起雨珠的数量。
鼬偏过头,只能看见她的侧脸,她不看他,连余光也不留,眼睛半阖着,只能看见浓密的睫毛,以及眼角处一颗细微的难以察觉的小痣,即便?只有侧脸,依然不掩丽色,她眉眼清秀,秀丽得如同水墨画一般,浓淡相宜,又如这场秋雨一般,朦胧却又清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