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咬我耳垂了……”
南栀双眼慢慢失焦,尾椎骨的电流肆意蔓延,她揪着被子,感受到他炙热的掌心滑落到自己纤腰上,细揉慢捏着,引起层层颤栗。
而后,商辰禹突然抓住她手一带,贴在他紧实的腹肌上。
“你还摸我这了……”
不等她反应,她的手被他温厚的掌心握着顺着腹部往下移,
在那停顿半秒,男人唇边浮起颠倒众生的笑,一字一顿道:
“……还有……这……”
南栀弹簧似的弹开,脸颊再度爆红,全身血液凝固住,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磕磕巴巴道:
“不……不可能!!!”
商辰禹笑了笑,身体坐直,重新靠回沙发里,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渣女,无可奈何道:
“我就知道,南医生清醒后会赖账。”
南栀双眼圆睁,瞳孔涣散,想辩解又大脑卡壳,找不到词:“我……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“不想承认?”
商辰禹撩起眼皮,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顶端的纽扣,露出锁骨上的一枚红痕。
他俯身凑近,故意又解开一粒扣子,将那枚红印完完整整的展露在她眼前:
“看见了吗?你亲的。”
“我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,被你亲也亲了,摸也摸了,就算你想赖账恐怕也为时已晚了。”
“南医生,你得负责。”
南栀僵住,愣愣地看着他,迟钝地咽了咽喉咙。
她昨晚真这么做了?
毕竟美男当前,意识混沌,万一呢,她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失控……
“那……我的衣服?”
“噢,”商辰禹早在那等着,轻描淡写地调出荆宴的电话,拖长语调,
“荆宴老婆换的,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。”
做我女朋友
打什么打,还有什么好打的,事已至此,只有装病躲过去。
“商…商总,我…我发烧了,我头疼,您不会要求一个病人对你负责吧?这种要求不合理。”
南栀掀开被子,一个骨碌翻身下床,逃也似的往洗手间跑。
房间的地毯松软无声,才刚迈开两步,就被男人长腿一探拦住去路。
“站住。”
“……”
南栀硬生生刹住,脑子灵光一闪,捂住肚子焦急道:“我不舒服…我要上洗手间。”
男人像是早已洞穿了她的把戏,似笑非笑地睨着她,一步一步逼近,鞋尖几乎抵着她鞋尖,
“南医生,把话说清楚了再上不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