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地,一只大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腕,紧接着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。
乔楹嗅着熟悉的冷木香,心脏不禁瑟缩起来。
两人的距离很近,男人深谙的眼神,没有温度的看向她,嗓音极其阴郁。
“这两天去哪了?”
乔楹眼瞳透亮,却掩饰不住浓浓的恐慌,她动了动禁锢的手腕,打着手语费力解释。
【我去静静家写论文了。】
郁承烬松开女人的手,继而攫住她精巧的下巴,额头的青筋隐隐跳跃。
“那晚为什么不回信息?”
乔楹疼得小脸惨白,下意识察觉出他指得是哪一晚,连忙摇头。
【我手机摔坏了,不知道有重要的消息。】
郁承烬对上她这双胆怯、讨好的黑眸,心底燃起燥意,泛滥出失控的危险气息。
他不由分说堵住她的唇,发狠用力咬下去。
乔楹吃痛,想要挣扎,却换来和那晚如同一辙的掠夺。
就在她要缺氧的瞬间,男人放开她的唇,掐着她的脖子冷声质问。
“痛吗?叫啊?叫给我听!”
乔楹痛苦的皱起眉,颤颤巍巍划着手语。
【郁先生,我是哑巴,不会叫的。】
郁承烬压抑着低喘,眸底的复杂隐晦不明,薄唇勾起狠戾。
‘撕拉’一声,女人单薄的衣衫撕开裂缝。
“不会叫?那我扒光你,看你会不会叫?”
乔楹呼吸不上来,脸蛋憋得通红,睫羽害怕的剧烈抖动,豆大的泪滴掉落在男人手背。
郁承烬眸光翻涌,撇过视线,看到女人卑微的求饶。
【郁先生,你要和姐姐订婚了,我只是个烂人,求求不要这样对我。】
乔楹很怕死,但更怕眼前施暴的男人。
濒临死前的窒息令她目光涣散,逐渐不再挣扎,终于等到男人放过了她。
女人跌倒在地,拼命咳嗽狼狈的身影映在男人寒冷的目光里。
他绷紧下颌线,冷嗤道。
“订婚又如何?在你没死之前,这条烂命都是我的,你的身体,所有一切都属于我。”
玩玩
雨夜。
乔楹淋雨赶到会所,放下琴包,赶紧掏出纸巾擦拭上面的水渍。
“小楹你浑身都湿透了?我还有套衣服,你先将就换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