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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雍少阑眸子沉了沉, 突然又加了一句:“还要接吻么?”
&esp;&esp;赵言冷不丁地看着人:“嗯?”
&esp;&esp;男人话音刚刚落下,赵言的唇瓣就被撬开了,舌尖再次被勾走进入一个真空的状态,被吸了几下。
&esp;&esp;雍少阑真的很喜欢伸舌头。
&esp;&esp;好在这个吻不算太长, 亲了不到五分钟,雍少阑的舌头从他口中撤走。
&esp;&esp;赵言伸出来麻溜溜舌头趴在雍少阑肩膀上直喘气, 跟个落水小狗似得。
&esp;&esp;“还来么?”
&esp;&esp;赵言摆了摆手:“不,不行了哥们, 舌头被吸麻了, 让我缓缓。”
&esp;&esp;雍少阑捏了捏赵言的下颌,目光落在方才被他咬过的唇瓣, 淡淡道:“回房么?”
&esp;&esp;男人的喉结微微滚动。
&esp;&esp;“嗯……?”赵言歪了歪脑袋, 看着雍少阑不断滑动的喉结和炽热的目光,突然觉得他好色:“那、那回去?”
&esp;&esp;“我抱你。”
&esp;&esp;赵言洗漱完,雍少阑已经擦干头发在榻前等着,他扭捏地走过去。雍少阑见赵言进门,起身走到他身边, 帮赵言擦头发。
&esp;&esp;这几日雍少阑的眼睛好了很多,没那么畏光,房间又加上了不少蜡烛。明晃晃把两人都包裹其中。雍少阑身上的雪色寝衣大咧咧地敞着,暖光虚虚实实地落在精致有型的垒块上,松散的裤腰拉的极低。赵言余光扫了一眼,身子立马不自觉的僵了。
&esp;&esp;闭上眼,缓了一会儿,再睁开看,还是觉得不舒服。
&esp;&esp;不是,他怎么这么多肌肉?!
&esp;&esp;似乎是察觉出来的赵言的反应,雍少阑手上的动作一停:“不喜欢我靠这么近?”
&esp;&esp;“没……没有,”赵言说的有点牵强,说罢又想起方才答应了雍少阑不说谎,便又解释了一句:“就是不习惯,发情期过去了。”
&esp;&esp;“发情期?”
&esp;&esp;赵言解释了一句:“哦,我自己给自己起的,就是身上有香味儿那几日,”
&esp;&esp;雍少阑:“……贴切。”
&esp;&esp;雍少阑说罢,沉默地将赵言的头发擦干净,“好了,到里头去睡。”
&esp;&esp;赵言爬了上去,钻进被子里,雍少阑把手布收了,折返回去。
&esp;&esp;“那个阑兄,你方才的意思,是不是想问要不要……那啥,忽悠七皇子当皇帝的意思?”赵言舔了舔唇瓣:“但其实,我知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,我做不好那么大的官,七皇子也不想当皇帝,只是我目睹了整个过程,心里不舒服。”
&esp;&esp;雍少阑眸子沉了沉,眸光落在床上目光真挚的赵言脸上。
&esp;&esp;赵言想了想,又道:“那种感觉就真的很难受,虽然我这么说有点矫情,我知自己改变不了,也没能力改变,但见了这种事又在心里难受,我就是个眼高手低的笨蛋,心软的怂货。”
&esp;&esp;“我帮你,”雍少阑俯身捏住了赵言的下巴:“你只管想,你想不想做?”
&esp;&esp;雍少阑睥睨:“位极人臣?”
&esp;&esp;赵言思忖了少顷,还是摇了摇头:“不、不想。”
&esp;&esp;他可当不了权臣,他想当家做主只能当皇帝,当皇帝这条路不好走,请这个世界原谅他的自私。
&esp;&esp;“嗯,”雍少阑松开赵言:“那明日,我陪你去北镇抚司。”
&esp;&esp;雍少阑语气淡然:“人应该是不在了,但或许在乱葬岗能找到尸首——这件事不怪任何人,别有心理压力。”
&esp;&esp;“那群蛮人不过两国的牺牲品罢了,就算她今日不死,待不久陛下下旨出征讨伐北方,也必死。”
&esp;&esp;“宠幸她,不过是陛下做了点让他觉得愉悦的事,就好比你饿了身边刚好有个稀罕吃食,尝一次罢了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赵言看着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的雍少阑:“但是你这么说,好冷血的感觉,我不是说你冷血,是皇权冷血。”
&esp;&esp;“坐在那个位置,谁又能保证不冷血?杀人不过是上位者点一下头的事情,就算第一次不舒服,做的多了就麻木了。”雍少阑说罢,思忖了少顷,又道:“沈言,我说这些,你会觉得难受吗?”
&esp;&esp;冰冷又傲慢。
&esp;&esp;没有感情的怪物。
&esp;&esp;赵言抬眸,看着雍少阑,也认真回他:“有点想反驳你,和你大吵一架,但是我知道,或许你说的是对的。”
&esp;&esp;雍少阑眸子沉了沉:“嗯,也不全对,你也可以走自己的路——不说这个了。”
&esp;&esp;“想做点让身体愉悦的事情么?”
&esp;&esp;“啊?”赵言还想问,但是雍少阑已经不给他机会了,掀开了他的被子,温热的手握住了他的脚踝:“做,做什么?”
&esp;&esp;雍少阑挪到赵言对侧,抬着他的脚丫放在了自己大腿上,沉道:“猜?”
&esp;&esp;“嗯……?”脚踝被湿濡的舌头舔过一样,被握着的位置痒痒的,赵言蜷了蜷脚趾,双手撑在身体两侧,“我有种不好的预感。”
&esp;&esp;赵言看着目光落在他脚上的雍少阑,惊恐道:“你不会要舔我的脚吧?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
&esp;&esp;“暂时没有那种癖好,”雍少阑滑了滑喉,抬眸看着紧张的赵言:“不过你要想,我可以试试。”